【黑喵】等你出狱就结婚GL
*本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,如有冒犯,我会删文道歉,灵感来源贴吧。
(监狱背景)
*同人勿上升
*全文ooc预警,甜可食用,全文7k+
*年龄差九岁,小黑年下,第一人称
(短小,一章即完!!!)
——
“我与神明画押。”
“赌你非我不嫁。”
“沈梦瑶,还有五年,我等得起,等你出狱,我们就结婚吧!”
——
1.
我叫袁一琦,父母离异,高二辍学,二十岁成功锒铛入狱。
我的父亲是个赌鬼,家暴老婆是他在外吹牛的谈资,我的母亲是个放浪,绿帽老公是她引以为傲的笑谈。
我时常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艰难维持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,或许是因为臭味相投吧。
在我因为打架闹事捅了别人一刀,法院判决书下了一年零六个月的时候。
在我的母亲红着眼眶来看我,我的父亲嘴唇颤巍蠕动却坚定地说替我还清赔款时。
我承认,我后悔了,为我所谓的江湖义气、狐朋狗友的一时冲动而后悔,法律是底线,但我却一脚踏进了深渊。
2.
女子监狱,和电影演的一样,但又不完全一样,我点开知乎,傻逼地问了一个问题,结果这个问题还上了热门。
知乎:
问:第一次去监狱,要准备什么?
不到三天,问题下面就有了上千回答,其中一个高赞小哥让我什么都别带,因为最后什么都带不了。
我叹了口气,出租屋家徒四壁,黑猫蹭了蹭我的裤脚,我抱着它送给了房东,房东问我还会回来吗?我说不会了。
那是我第二次坐警车,手腕被手铐拷着,警官小姐姐贴心地把外套缠在我的手腕上,这样就看不出我是被拷着。
我朝她感激地笑了笑,她亲手将我送进监狱,但我很快又被一辆集装箱的车送往另一个监狱,双眼被蒙上了。
一个女犯人朝我怀里拱了拱,我厌恶地避开。
“袁一琦,在吗?出来!”
我听到狱警在喊我的名字,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探,但一个狱警拉得我踉跄,车里唉骂声一片,似乎在责怪我踩到谁横七竖八的腿和脚了。
“你在这个监狱。” 他拉下我的蒙眼布,刺眼的阳光火辣辣的。
我跟着一群陌生的女人排队,无一例外,我们在澡堂被扒光,被粗暴地清洗,被穿上统一的狱服,安上不同的编号。
3.
我的宿舍一共有五个女人,四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,四个老女人在嗑瓜子打牌,坐在我的床位上,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。
那个年轻女人在看书,没人注意我的到来,我直愣愣地走到我的床位。
“带着你们的东西滚!” 我脾气不好,但是克制了,这里可是监狱。
“呦,新来的,懂点规矩好不好。”说话的是我对面床的老女人,她的声音粗哑难听,估计是劣质烟吸多了。
我才懒得理她。
“沈梦瑶,这新人你不管管吗?” 那个老女人见我没理她,又跑去和我上铺的那个年轻女人告状。
“别欺负新人,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 沈梦瑶开口了,说话的声音很好听,是那种清冷又稚嫩的声线。
“嘁,没劲啊。”老女人自顾自地呻吟。
半夜,
我被冷醒,因为我没有被子,狱警说我的还没有发下来,让我和同宿舍的借,老女人也听见了对话,表现极其阴阳怪气。
入夜,
有人在小声地缀泣,哭得像小喵一样,我寻着哭声,是睡在我上铺的年轻女人,据说今年二十九,但在监狱已经待了十年了,也就是说…
“你在干嘛?”她本能地擒住我替她擦泪的手腕,我有点尴尬,就像不经常做好事的人突然做好事被人发现一样,无措地看着她。
“你哭了。”我嘴唇蠕动讷讷地回答。
“嗯,梦到家里人了。”她揉了揉眼眶,带着未尽的哭腔。
我抱着双臂,冷风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,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,活受罪,好冷。
“你能陪我一晚吗?”她挪了挪床边的位置,给我留了一角被子。
我爬上她的床,被子很暖,鼻腔涌进淡淡的茉莉花香,她背对着我,只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耳垂,我慢慢地凑近,她的身子变得僵硬。
“我叫袁一琦。”
“嗯,我叫沈梦瑶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伸手拨开她散到我脸上的发丝,似乎她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郁了,不擅长表达感情的我,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怎么了,小黑。” 沈梦瑶翻过身子,微眯着眼看着我。
“嗯?你叫我什么?小黑?!”我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“盒盒,对,那个是烟斗,她的声音像烟斗一样。”她伸着芊芊玉指,点了点我对面那个老女人,又补充道:“还有她上铺是夜来香,她晚上从来不洗脚,还有那个…”
她很喜欢根据别人的特点取外号,明明是个二十九岁的大姐姐,却幼稚得像个小孩。
“那为什么叫我小黑?”
“因为你长得黑。”
我怄气地用力抱住她的细腰,我不就晒黑了“亿”点嘛,过分。
“哈哈,你是生气了吗?”沈梦瑶拿手指戳了戳我气鼓鼓的脸颊,笑得更欢了。
“我也要给你取外号,我要叫你爱哭喵!”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,不让她玩我的脸。
“诶?真的吗?太好了,我有外号了耶。”她似乎很高兴,像一个自闭症的小孩突然有了玩伴,陪她玩其他小孩无法理解的游戏。
4.
在狱里待了一个星期,从别人嘴里套话,才知道,沈梦瑶是我们这块狱区的小组长,这座监狱有十三个狱区,会根据年份和能力选出十三个小组长。
小组长——大部分时间都不需要劳动改造,只需要管人,同时还具有一定的特殊待遇。
但是会很忙,我看着沈梦瑶佩戴着胸口的名牌从我面前行色匆匆走过,只有晚上的时候,才有时间凑在一块说悄悄话。
我瞟见沈梦瑶语气温柔地指导一个女犯人踩缝纫机,我不满地撇嘴,将脚下的缝纫机踩得更加用力。
午休的时候,她也很忙,忙到没有时间吃饭,我拿着留下来的苹果和不舍得喝的牛奶,苹果一周才发一次,牛奶是超额完成劳动记工分才可以换的。
“嗯?小黑,你怎么来了?”她又笑弯了眼角,似乎每次看到我,她都格外地高兴。
“喏,不爱吃,给你了。” 我把牛奶和苹果直接塞进她怀里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闻到了肉香,自从我进来以后,就再没见油水和肉沫了。
沈梦瑶办公室的桌子上,摆着一个未动的鸡腿,被她嫌弃地丢在一旁。
“帮我吃了,不吃我拿去喂狗了?”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嘴馋,故意这么说。
“沈梦瑶,为什么不吃?” 我啃着鸡腿问她。
“叫姐姐,我比你大很多!” 她随口来了一句吃腻了,因为小组长的伙食是单独的,吃肉对她们来说不是难事。
5.
“呦,知道回来了?嘁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垃圾!” 烟斗老女人早就看不惯我了,要不是沈梦瑶让我别惹事,我早就把她按在地板打了。
“怎么,怂货,敢做不敢承认是不是,你睡了沈梦瑶,还写举报信诽谤人家是不是?” 老女人抡起枕头就往我身上砸。
整个片区就我和沈梦瑶关系最好,成天黏在一起,不少人在背后流言蜚语,也有人说是我用美色巴结沈梦瑶。
“你说什么?谁举报沈梦瑶了?” 我转身攥紧老女人的衣领,我一米七六的身高优势直接把她拎起来。
“有人举报说你俩有一腿,现在沈梦瑶被领导审问了…咳咳,放开我!” 老女人被我勒得面色涨红,随手摸了根凳脚就往我脑袋敲。
我满心都在想沈梦瑶的事,一时疏忽没避开,额角的血涌流不止,引来了狱警,我迅速被送到了医务室。
包扎完伤口,接着被审问,问我是不是打架斗殴,或者被单方面欺凌,把对方供出来,保证不殃及我。
我不屑地挑眉,打小报告什么的我最看不起,我直接说自己摔的,狱警拿我没辙,骂骂咧咧就走了。
有人推门而入,我暴了粗口:“你们TMD有完没完,都说我自己摔的,没人和我打架了!”
“噗呲,小黑好狼狈。” 是沈梦瑶的声音,听得我鼻子一酸,明明我那么担心她,她居然还没心没肺地嘲笑我。
“呜呜…”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,额头的伤口更疼了,平白被缝了三针。
“诶?小黑乖,别哭,是伤口疼吗?姐姐给你吹吹好不好?”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,笨拙而温柔地哄着我。
我把脑袋拱进她怀里,熟悉的茉莉花香。
6.
老女人对我的态度转变了,不再阴阳怪气针锋相对,反而有一点欣赏我。
听沈梦瑶说,是因为我没有把老女人供出去,供出去是会被关小黑屋的,她觉得我讲义气,说我这个朋友能处。
烟斗老女人,以前是个毒贩,离异丧偶有个女儿,因为走私被关了进来,她的眉眼总是透着凶光,看起来不好相处,但其实,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。
她被关了二十年,资历很老,是沈梦瑶的师傅,据说沈梦瑶刚来的时候,就是老女人一把手带出来的。
和老女人搞好关系后,近水楼台先得月,老女人带我认识了沈梦瑶的朋友,其实,沈梦瑶的朋友很少,其中玩得最好的是她的闺蜜——张昕。
但是张昕在六号狱区,只有吃饭和周六看电影的时候,我们才能混在一块玩。
我和张昕一拍即合,从游戏聊到篮球,再聊到赛车和女人。
张昕突然问我:“你也是同?你不会喜欢上沈梦瑶了吧?”
我点头,但我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复杂。
“唉,在遇到你之前,也有很多女人追过沈梦瑶,她们都是玩玩而已,沈梦瑶心里清楚得很,慢慢疏离了她们,沈梦瑶看着平易近人,但其实要真的走进她心里,别提多难!”
我明白张昕的意思,她想要我知难而退。
“你知道沈梦瑶的故事吗?听完你就知道,她是不会和你这种只被关一年多的人交往的,她不想耽误别人,她还有五年呢!”
7.
沈梦瑶是个狂野的女人,绝没有外表展现得那么文静,她十八岁就敢和人私奔。
高考完后,家里不同意沈梦瑶和那个男生交往,沈梦瑶一气之下就孤身和男生私奔到A市。
男生待她极好,两人感情升温,但男生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,所以沈梦瑶决定自己出去找工作填补家用。
从跑堂到主管再到大堂经理,连领导都没想到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竟然这么有魄力和能力。
那天酒店有人闹事,沈梦瑶被服务员叫了出来,那个疯女人不听劝,非说她要来捉奸,看见漂亮女人就冲上去扇别人巴掌。
几个服务员都红肿着脸颊,沈梦瑶皱着眉头,刚想叫保安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,震惊之余,女人抬手又准备扬起巴掌。
沈梦瑶捉住她的手,把她往后推,不想对方靠近,女人恼羞成怒的脸,断了跟的高跟鞋,女人被推后一脚跌下了二楼,当场…死亡。
在法院的被告席上,沈梦瑶沉默不语,死者的丈夫在嚎啕大哭,可死者死亡那天他偷情还没有来得及穿裤子,就被警车送到了殡仪馆。
他哭诉着亡妻的命苦和凶手的歹毒,可精明的金丝眼镜却算计着如何多拿一点赔款,沈梦瑶乏了,也累了,不想再计较这些。
一条人命,就拿她十五年来赔吧。
入狱以后,家里人让她别担心,变卖家当给她筹赔款,那一刻,沈梦瑶终于懂了,年少时肆意妄为的棱角终将会被岁月与现实磨平。
起初的三年,那个男孩经常来看她,也说过会等她出来,但后来沈梦瑶不愿意再见他,她还有十二年,她会留下案底,永远也摘不掉的杀人犯标签。
沈梦瑶把那个男孩骂跑以后,他真的不再来了…
一年如一年的过去,对于她们这些长期徒刑犯来说,虽然会和短期犯关在一起,但也是极少有来往的。
因为这些人会离开,而那些人却一直在,可袁一琦却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例外。
她想和袁一琦一起玩,想安抚这个暴躁炸毛的小孩,她知道袁一琦喜欢她,但她不想捅破这层纸糊,因为,朋友永远比恋人长久。
8.
十年增长的,只有年龄,沈梦瑶依旧天真单纯得像个十九岁的少女。
她的社会经验和我比起来,可以说相当匮乏。
我十四岁就开始半工半读,别人不要未成年工,我就说自己十六了,包吃包住工资少,老板半信半疑就将我留下了。
高二时,因为家里赌麻将输了钱,我正式辍学踏入社会,期间,我学会纹身,学会抽烟喝酒,学会打架斗殴,却学不会跟我爸妈低头认错。
在我心里,他们一直都是烂人,可最终,我…不也活成了烂人?
姐姐,也就是沈梦瑶,喜欢听我讲外面世界的故事,那是她向往的自由,却是我厌恶的人间地狱。
为了方便和沈梦瑶说悄悄话,我和她对床上铺的老女人换了床位,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抵足而眠。
她时常玩弄我的头发,说我的狼尾变长了,我贴着她的耳根一遍遍说:“沈梦瑶,我喜欢你。”
她总是装作没听到,或者是娇羞地把脸埋进被子里。
她胃病犯的时候,凌晨三点我陪她打点滴;她说想家的时候,我托人帮她把信寄出去;她问我喜欢她什么,我说什么都喜欢。
她在我心里,永远是可靠的大姐姐,其实,我变了很多,也是她教会了我很多,有时候她笑着笑着就哭了,骂我为什么倔得像头驴,我一笑就扯到嘴角的伤口,她一哭,我的心都为她融化了。
我和沈梦瑶,都是那种慢热型,其实第一次遇见对方,第一印象都是,这个人好怪哦。
但日久生情以后,彼此时常会想,这个人怎么那么中央空调,她不会对别人也这么好吧?
我很会吃醋,但是姐姐比我更能吃醋,她说我长一张漂亮的脸毫无用处,除了给她招蜂引蝶。
每到节假日或者周末,就会有其他片区的小姑娘来找我一起看电影,姐姐每次都冷眼旁观,或者找张昕旁敲侧击我。
我和张昕关系渐好,她认我做皇太子,我叫她皇额娘,有时候姐姐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,都是找张昕当传话筒。
那天晚上,我旁边的位置没有人,她以为是我被冷落了,施舍般坐在我旁边,全程都没有和我说话,事后我们一起谈起这件事,她将这称之为“冷战”。
影片即将播放完,她终于缓缓开口。
“袁一琦,你是笨蛋!” 她吃醋了,生气了,连小黑都不叫了。
“嗯?姐姐,我就是笨蛋,只会爱你的笨蛋。” 在电影谢幕黑暗的那一刻,我扣住她的后脑勺,落下重重的吻。
等再次开灯时,她震惊地捂着嘴唇,喘着粗气,脸颊染着粉黛,却不敢让狱警察觉到她的异样。
9.
我们确定了恋人关系,这是不能公开的禁忌之恋。
但是我们会在无人察觉的时候悄悄接吻,我们会给对方写情书,我们会做恋人都会做的事情。
但有一天,张昕找上我,说我的情书被领导发现了,沈梦瑶现在正被审,一会到我,矢口否认就行。
我踏入办公室,沈梦瑶迎面走出来,她没有看我一眼,我也冷漠地转头。
“是不是你写的?这个笔迹是谁的?”
“不是,我不知道。” 我梗着脖子吼。
“你TMD给我嘴硬是不是?” 他扇了我一巴掌,一道殷红醒目的掌印。
我低垂着眼眸,双手插兜,满不在乎道:“随你怎么想,暗恋我的人多了去了,谁知道是哪个?”
“你……” 他被我气个半死,全区都知道我是硬茬,于是我又被关了半个月黑屋。
出来的时候,我被换宿舍了,和姐姐不是一个宿舍,淦,领导你个老六!
但我还是有办法和姐姐偷偷见面,沈梦瑶总是笑我把聪明用在了奇怪的地方,半个区的犯人都被我收买,就为了获取信息差和姐姐约会。
一年零六个月,我以为会很漫长,但因为遇见了她,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。
我出狱的日子到了,皇额娘张昕把她的地址和电话还有沈梦瑶家里的地址和电话,都写在纸条上偷偷塞给我,说出去以后一定要联系啊。
监狱有规定,不带一物来,不带一物走,包括这里一切的人情世故,全都斩得干干净净。
我被送到审核室,让我写申请,问我思政问题,说我表现良好,最后搜我的身。
我蹭了蹭鞋底,里面藏着那张纸条和姐姐的情书,领导开始粗暴地拽着我。
“你躲什么?这个纸条是谁给你的?”政审领导是个中年妇女,她逼问我,我缄口不言。
“好,你不说,行,我自己查!”
最后我被放出去了,父亲让表哥来接我,临行前,张昕安慰我,说不会有事的,你小看沈梦瑶了,她能做上小组长的位置,就说明她有过人的手腕,不会这么轻易被拿捏的。
还好,我背下了沈梦瑶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。
10.
“喂,羊姐,我考虑好了,和你一起开店!”我打电话给羊姐,她在电话那头很欣喜。
羊姐,原名许杨玉琢,高中毕业以后就出来混了,年前和人合伙做生意,被合伙人卷钱跑了,流落街头时被我遇到,出狱那天,表哥替我拉着行李,我停了下来,塞给羊姐五百块钱。
“诶小琦,这种都是骗子的!”表哥出声提醒我,我笑着摇摇头,说没事,被骗也认了,每个人都会有走投无路的时候的。
羊姐攥住我的手腕,神情十分坚定,道:“我会把钱还给你的,请你留给我一个电话号码。”
我朝她挥手告别,咱们的人生,从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!
我挂断电话,既然答应要一起开店,我就不能无所事事。
我一边学管理学会计的理论知识,一边下厨研制出味道更好的烧烤,生意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,逐渐如火如茶地立起口碑。
每个月,我都给沈梦瑶的妹妹打钱,她妹妹读高三了,我告诉她一定要读下去,钱不是问题,姐夫供你。
她妹妹知道我俩之间的事,也支持我们的恋情,只是她爸妈还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逢年过节,我都会带礼去看他们,关于姐姐赔款的问题,这些年为了还债他们借了高利贷,利滚利,一直没有还清,她父母都是很朴实的农民,不懂这些暗地里的门门道道。
“叔叔阿姨,你们放心,我这两年都在存钱,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,姐姐一定能如期出来的。”我宽慰着他们,其实我心里也没底。
十五年并不是切确的十五年,是经过缓刑以后,交完所有赔款罚款后,预估的一个出狱时间。
转眼,我出狱已经两年了,姐姐,你里面还好吗?是不是又想家想到哭鼻子了?我已经长大了,不再是那个总是冲动惹祸靠你收拾烂摊子的暴躁小孩了。
“小琦有人找你。” 羊姐忙活着喊我,我把满手油渍蹭在围裙上。
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我一时愣在原地。
“怎么?才两年就忘了你皇额娘了?” 张昕笑着露出白牙,她是个内敛的人,很少会笑得这般灿烂。
“唔…张昕,你出来了,真好。” 我扑到她怀里,感动得差点哭出来。
“诶?别抱了,刚刚那个女生是谁啊,怪好看的,单身吗?” 张昕的眼睛一直跟随着许杨玉琢,再也移不开眼。
之后的每一天,都看见张昕出现在我们店里帮忙的身影,但我知道,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那天,沈梦瑶的妹妹慌慌张张地来找我,我心里一咯噔,一定是出什么事了。
她喘着粗气道:“袁姐,我姐,我姐来信了,她说,原告不同意,法院那边不减刑了,按原期可能会判到十七年…”声音带上哭腔。
我叹了口气,捏了捏眉心,眉眼的戾气肆起。
我联系了最好的律师,哪怕是一场硬仗我也要打,姐姐,我是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欺负的。
这次官司僵持了两个半月,最后我方胜诉,我握着律师的手,他建议我可以把这件事发到网上,他说,法律是正义的,虽迟但到。
我觉得这个建议挺好,就发到贴吧上吧,记录我和姐姐之间的故事。
距离姐姐出狱时间,还有520天。
等你出狱,我们就结婚!!!
【彩蛋是出狱后,自取随意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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